顾时行

一条被冷冻的咸鱼

片段整理

大概是最近重温ggad文的一些摘录?

「Lo, it is I. 」

他们是平等的。
他们是才华卓越的。
他们是同一整体的两个部分——这就是,这就是他们之所以分裂的原因。阿不思知道,不论结尾如何,不论最伟大的利益如何,都无法让结果正当化。盖勒特知道,寻求本身便意味着达不到目标。他们不可能获得一致同意,这就是为什么盖勒特要像那样冲他微笑,以及……读取他的思想……
——《Insidious Intents》

“先生,盖勒特·格林德沃已经被判处在纽蒙嘉德监禁终身。”
“我早已料到。”他努力表现地漠不关心。闭上双眼,直到他能假装世界万物和他所见一样平静、安静而黑暗。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他申辩自己‘无罪’。”
“格林德沃认为他在做正确的事情。”邓布利多尖锐的回答。
米勒娃越过报纸凝视着他,看上去非常震惊。“阿不思,我不明白。除非……你……怀疑你的所作所为?”
邓布利多低头瞪着福克斯,几乎迷失在这种熟悉的愤恨中,熟悉的孤立。没人能够完全懂他。他们对于畅游在狂野灰暗的思想海洋中变得难以置信地疲倦,仅仅看到洁白的不可思议的浪尖以及深不可测的黑暗海底。中间则一片空白。
米勒娃,尽管她是个聪明的女孩,天资聪颖,在她这个年纪算得上非常博学,但同样也不能理解他。“那……您是如何……你有没有击败盖勒特·格林德沃?”
邓布利多迫使自己眨眨眼,抹去怨恨,而后转身冲她,带着微笑。“你是什么意思,米勒娃?”
她看起来不太确定。“您有没有……为了获胜……不得不去做一切非常……秘密的事情,先生?一些非常斯莱特林的?”
“在某个意义上说,是的。”邓布利多慎重地考虑如何回答,“而且我不能允许自己认为结果能使手段正当化。不,米勒娃,我对自己很失望。”
“先生?”米勒娃问道,碰了碰阿不思蓝灰色袍子的袖口。“您做了正确的事情。”
一个人是如何能决定对错的?
他感到漫无目标,痛苦不堪,堕落和——和近似邪恶。是的,盖勒特的行为是错的,毋庸置疑的错,他的帝国也不能证明是正确的,但盖勒特很确定他在做正确的事情。而邓布利多知道格林德沃最大的弱点,并且残忍地利用了他。他不允许自己去考虑对盖勒特撒谎、剥夺他对他们的爱而击败他的正确与否。他只是做了他在如此情况下不得不去做的事情,如果他努力使它符合不断变化的道德标尺,他知道那将会比他所能忍受的更为黑暗。
邓布利多想要去破坏什么东西,为了排遣无法抗拒的怒火的浪潮,对于他用谎言击败盖勒特的纯粹的狠毒,导致他深爱一生的人的疯狂——那份疯狂总是在盖勒特的微笑背后噼啪作响,隐藏在邓布利多的愚蠢的力量之后。
他转而微笑,“谢谢你,米勒娃。”
——《Insidious Intents》



阿不福思:

我们好久没有通信了。当然了,实际上是你好久没有给我回信了。我不知道你只是懒得写字呢,还是压根就把来信都喂了山羊。不过我想这一封你是会看的,因为你我都知道,这可能会是我这辈子最后的一封信。
我今天到达了挪威,这是一条挺曲折的路线,因为魔法德国已经被整个封闭了。天气冷得厉害,当地驻军很友好地招待了我,让我在德姆斯特朗留宿,允诺明天一早就通过特殊线路送我去柏林。
我梦到你了,我的兄弟。还有爸爸,妈妈和我们的妹妹。我梦到了过往的一段非常美好的日子,那段你还以真挚的感情爱着我,而我也毫不辜负地爱着你们的日子。就算是你,也不能否认还有那样一段时光存在。这是一个很美丽的梦,染着一层迷蒙的珠光,微露一些绝望的暗影,但那被我坚定不移地忽略了。我甚至美化、扭曲、篡改了它们,在我想到一些特定的部分的时候。以至于我会觉得,让它继续下去,就不会有任何可怕的事情发生了。
当然啦,我还是醒过来了,在异国陌生的晨光里,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将要投向不可见的将来。我在这个扭曲的梦境里沉溺了这么久,改动越来越多,直到再也编不下去。现实在每个明朗的日子里插入她的话语,我终于发现自己在与某些荒诞的幻想对话。
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给了我更多的勇气呢,还是恰恰相反。无论如何,它足够美妙,充满了爱与谅解。这感受如此美好,以至于我觉得应该和你,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明白它于我的含义的人,分享一下。
好吧,我知道你一定会讽刺我的,你还会说:你明天要去送死了,一个梦境能给你什么帮助呢?确实,我可没有预言家的天赋,做梦的时间纯属多余。不过也不要这么肯定,比方说,我从没来过德姆斯特朗,它却确实和我梦中一样,在大厅里有一盏巨大的吊灯。

希望仍然是你的  阿不思
1945年1月来自 德姆斯特朗
——《来自德姆斯特朗的十三封信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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